不了头。
第三座山,则是他的家庭。
前面两座山给他的压力是负面的,得忍着累着,第三座山则是正面的,幸福地享受着有妻有儿的小日子。
在这三座大山面前,足球算个屁?
结婚的男人都有种紧迫感和压迫感,可以舍弃很多东西,可以放弃太多的想法,而刘浩同样这样想。
所以在他愁闷苦脸了半天,抽了两盒烟之后,他还是放弃了他选择的权利,因为没得选择……
“树梢在不远的前方,等着我最美最美的登场,行囊里装满的花事,是我珍藏一冬的梦想,捧着雪白而微弱的烛光,风儿请停靠在我肩上,我是一朵小小梨花,就在最冷的那天歌唱,我知道外面很冷,我必须怒放,怀着对生命的表白,以及我卑微的坚强,我知道外面很冷,我必须要怒放,我是我生命的主角,我有我自己的春天……”
刘浩悲戚的吟唱着老友谱写的曲子,算是和足球来个伤心的告别。
日子一天天过去,赖妤文也没再来找他。
时间一晃,又半个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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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浩正襟危坐在桌前,双手捧着一本《道路客货运输管理条例》,神色相当严峻。
不知道的,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