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至此,不过秋心绝不是什么泰山弟子,身上武功也是自小师父所授,不敢半点欺瞒姑娘。”
“秋公子此言与我父女二人又有何干?你自去泰山寻亲,我自在这乡野人家酿酒,从此你我二人互不相欠。”说着如此决绝之语,鲁云双手已经握得指节发白,眼中泪水就要夺眶而出,秋心抬头一看,自己的心好似被针狠狠地刺痛,比起火毒之痛,丹田之痛,焚身裂体之痛,更加让他难以呼吸,难以反抗。
如此想着,秋心却应声跪下,道,“鲁老伯,今日秋心在此,诚请将鲁云姑娘嫁与秋心。”鲁云眼中泪水终是不住流淌,打湿红衣,秋心见此更加心痛,又道,“秋心诚请老伯将云姑娘嫁与我。”说完,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
鲁岑万没想到秋心会这样做,先是一喜,接着又看到女儿泪如雨下的模样,竟然不知如何回答,若在平时,秋心能够说出这种话,鲁岑定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可是如今,便要看自己女儿愿不愿意?
鲁云更是没有想到秋心会行此大礼,看着地上凤冠,看着周围拾起的桌椅,看着空中兀自飘荡的红绸,看着秋心一身红袍,跪在身前,他再也没有办法对这个男子有半分的拒绝之语,他是泰山隐宗弟子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他只是秋公子,挡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