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林非撇撇嘴：“看在你身材不错，女鬼又是靠脸混饭吃的！饶了你！”
美少妇偷偷乐了一下。
那林非再度回到五个鬼跟前，说道：“再说一次。坦白呢？就从宽！”
随便又补充了一句：“我问得问题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这时候，那恶鬼嘟囔了一句说道：“只要你问，我们就很为难！”
林非笑了笑看着他，他自己清楚只要问了这些鬼恐怕会原原本本的回去告诉他们身后的那个主谋。到那个时候，主谋想必也知道自己的意图了，让对手猜出自己的想法，这可不是林非的作风。
所以，林非得问一些看上去废话，却跟主线息息相关的事情。
“你们为什么会徘徊在王家公馆？”
这句话是为了试试几个恶鬼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只可惜问了之后，竟然一个都没有回答的。林非下意识看向那美少妇：“我是为了去化妆的！”
化妆？
随后林非耳边低头听到美少妇嘟囔一声：好像也没什么用。
这个节奏就对了！
“你们呢？”林非指着剩余的四个恶鬼问道。
“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觉得那里好像自己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