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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文哪里想到他的父亲居然会对自己的死坐视不理。
此时此刻的陈国文,就好像一头坠落万丈深潭的小猪仔,寒冷与绝望化作腥红的冰水,慢慢浸染着他那两颗黑豆般的小眼睛。
他嘴里原先发出的,好像杀猪场那些被宰杀的猪仔所发出的惨叫之声已经变得越来越虚弱。
而此刻的御辰夕,就好像一头丧心病狂的恶魔一样,他表情狰狞地笑着,伸去右手饶有兴致地扯断着陈国文的四肢,好像在他手里被他扯断的只是一具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玩具一样。
在将陈国文的四肢拧断,再将他的脑袋都给撕扯下来之后,辰夕便转头对那宝座之前的陈海富调侃道:“陈老爷子,你儿子的脑袋是让本大爷亲自交到你的手里,还是由你自己过来双手接下?”
那陈老爷子哪里还敢在辰夕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狂徒面前摆架子,他勉勉强强地兑出几个笑脸,一脸茫然地迈下台阶,走向那大厅一侧的宾客坐席,他的脚步琐碎却颇为快速,很快就走到了辰夕面前。陈海富连看都不看看辰夕一眼,他卑微地低下头去,双手伸出做承接状。
老纹包裹的瞳孔里,他儿子那无头尸体正在他的视线里不停地放大,放大。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