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师眼瞅着少年披头红发,与他流海半掩下那种看似不起波澜的表情,再看他那仿佛正在酝酿深深杀意的漆黑瞳孔。
沉默一会,法师见那少年也没有什么开口说话的意思,他便率先张口了,“不知施主突然登上这座祭坛所为何故?”
辰夕心里七上八下,面对这么多的敌手能否取胜也没个准,但他此刻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岂能将自己的担忧流露于色,于是辰夕就只是冷冷的道,“放了她。”
嘴上即便那样说,可他心里头却仍然在犯着嘀咕:我怎么一时头脑发热就窜了上来?倘若待会三两下败下阵来,那我的能耐岂不在台下那些家伙的面前暴露无遗?
法师一听辰夕刚刚上台就大言不惭的叫他放人,顿感颜面扫地。料想这毛头小子虽然身手不凡,但一登台就出言不逊叫他放人明摆着跟自己过不去,不给自己台阶下啊。
在这当头,法师便给台下某打手递了一个眼色。那打手这时候正被辰夕刚才出场的那种霸气十足给惊愕得还没回过神来,等了一会后,他反应过来了,也知会法师的意思了,这才慌手慌脚将脚边那装满木桶的酒精倾洒到就近的干柴堆上。
法师见状,虽对打手那么迟才反应过来的表现感到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