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过去摸自己的后背,却是猛地一怔:我的“殷虹”呢?
这把殷虹剑一直以来都让辰夕背在身上,虽然鲜有派上用场的情况,如同一樽没有多少实用性的花瓶。
但它在御辰夕走投无路的时候,起码还能充当起他的又一张底牌,让他多多少少能够找回一些安全感。
毕竟他自己又还没有学过什么剑术,若是动不动就拔出来那把好剑胡乱挥动的话,便只会让自己徒增别人的笑话。对于死要面子的御辰夕而言,那样丢脸的事情,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势之下都不会做的。
“我靠,到底是哪个混蛋偷走了我的宝剑!”辰夕忍不住的叫骂起来。
他的叫骂声在猪刚鬣那一声盖过一声的打鼾之下,就好像蚂蚁面对馒头一样的渺小,完完全全被猪刚鬣那如雷般轰鸣不已的鼾声给压了下去。
辰夕便恼羞成怒地伸过手去,使劲地拧住猪刚鬣的大耳朵,同时臭骂道,“觥你个头啊,快给老子起来!”
猪刚鬣被辰夕拧得耳朵发出滚烫的痛,又被辰夕吵得耳膜生疼。便是“哼哧呼哧”地抹抹他的嘴角口水,然后揉揉他那两颗豆丁一般的小眼睛,一咕噜的坐了起来。
猪刚鬣恍恍惚惚地瞅着御辰夕,还嗜睡地打了一个哈欠,“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