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这个样啊,当年你可是我们胡同里的公害,谁敢像现在这样让你进家来坐着。你一个人比那拆迁大队都厉害。”
我笑了,把桔子咽下去,擦掉她眼角的泪水。“是啊,我们都长大了,该您享福了,还哭什么?”
“我能不哭吗,”又开始抹眼泪,“这不前两天你王大爷的忌日,我那个不孝的小子,居然买了个小姐给他老子烧了过去,你说我能不伤心吗?”
大刚给我端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尴尬的笑,“我真不知道那是小姐啊,我以为那是金童玉女呢。”
“放屁,你买了玉女咋不买金童?”
“没见旁边有金童啊。”大刚委屈的厉害。
“谁家的金童玉女会分开卖!”哭的更伤心了。
不知不觉熟悉的长辈都老了,一个接一个的离去。
“哎呀,坏了,”正当我们不知如何劝解的时候,大刚母亲两手一拍大腿,眼泪奇迹一般的止住,推着我就往门外赶,“就顾着我哭了,你赶紧去民政局,你爸妈要离婚了。”
我一听哪敢耽搁,赶紧下楼,坐上出租车就往民政局奔。
当我站在办理离婚手续房间的门口时,父母已经坐在椅子上,跟工作人员交谈了。
“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