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直接问我。
他的问题在我脑海里形成了震荡的效果,有回音一遍一遍的播放。看看天色和时间,现在赶过去已经来不及,赶紧拿出手机,却抓不稳。
电话终于通了,燕子抽泣颤抖的声音传来,“明逸,我怕。”
狠狠出一口气,努力平稳情绪。“别怕,别怕,我马上就过去。”
“我坚持不住了,明逸,我等你这么多年,一直在等那三个字,你什么时候对我说,我怕我听不到了。”她说的断断续续,我甚至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爱你,我爱你,听到了吗?现在你要按我说的做,打起精神来,我们还有以后。”这该死的情绪怎么可能平稳下来,拿起法器夺门而出跑下楼。
“我终于听到了,我终于听到了。”突然的嚎啕。
“别哭,别哭,来按我说的做。”来到路边,车很少,就往她租的房子方向跑。“你是不是从我这里拿了一个像印章的东西?”
“嗯,我不是要偷的,我是想拿上想你了就摸摸。”什么时候了她还忙着解释这个。
“没事,我懂,你现在拿出来,咬破中指把血滴在上面。”在一些紧急的情况下,人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想法。就像我之前以为少了的法印是散落在某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