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太小,里面有着四间坐南朝北的屋子,不过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老尖顶房了,西面还有一个朝外开的红漆剥落的老木门。
这院子里的几间屋子里存放的都是一些各式各样的纸货,和白布。
那个红漆剥落的老木头门,也是不常开的,只有进货出货的时候才会打开一次。
至于院子里靠墙摆放着的,那些用胶泥封着的酒坛子,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来寿衣店的时候就在那里了,九叔也没有和我多说过。
张邂一直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那个追魂碟,不过自始至终那个绿身体红尾尖的壁虎指针都没有动过一下。
腰子和诸葛坐在后院屋子前的台阶的阴凉处抽起了烟,张邂放下手里的追魂碟,在怀里逃出罗盘又看了起来。
诸葛指了指那几个酒坛子对我说:“这十几个坛子里全部都是拿臭鸡蛋?”
我摇了摇头说:“不清楚。”
“不清楚什么!九叔不都说了吗,坛子里都是鸡蛋。至于你砸开的那个为什么是臭鸡蛋?我是这样认为的,开枪还说不定出个臭子儿呢!更别说这么多鸡蛋了。”腰子说到。
诸葛接着问道:“为什么要腌这么多咸鸡蛋,看样子天天吃,也得吃的一年半载的,你们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