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头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痛,我发现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上裹着纱布,胳膊上绑着夹板,左手打着点滴。
而张邂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依着墙壁睡着了,他的头上和我一样裹着纱布,脸上还贴了好几个创可贴,其他的地方看起来没有受什么伤。
看到他的创可贴我下意识的用打着点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那个创可贴还在。
我问了问一旁的护士,我在这里躺了几天了,她回答我前天晚上被送的急诊,右臂骨折,头部轻微脑震荡,身体多出擦伤,没有伤到内脏什么的。
我还问她前天晚上是不是还有一个叫‘孔明’的人来这医院走的急诊,而且还做的手术。
那个女护士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她只负责这几个病房,其他的她不管,但是她说她可以帮我去问问。
我对她表示了一下感谢,她就出去了。
我想拿过一旁的手机给腰子打个电话,可是由于肢体限制我拿不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突然张邂就说话了:“小贤你醒了!”
我急忙问他:“诸葛怎么样了,你给腰子打电话了吗?”
张邂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说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