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马上就能跟阎王爷沾亲带故了。
迷迷糊糊之间,车子好似经过了一段颠簸才停了下来,我再一次被李礼理拖下车,踉踉跄跄地朝着不远处的一片坟地走去。
我看到在几个坟头前的空地上,摆放了好多蜡烛,烛火随风摇曳,感觉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空地上还有一张供桌,上面摆了一些贡品,几颗蜡烛还有几注青烟飘散的黄香。
供桌前还有一个火盆,一个戴白帽子的抽烟的男人坐在地上,正在往火盆里不断地增添纸钱。
纸钱燃烧,炙热的火苗借着风式蹿起半米多高,那火头眼看就要扑到他的面门,却不见他有任何的躲闪,一直就是泰然自若的往火盆里一张张的续纸钱。
我发现在他的左侧可能还有一个人,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貌长相,但是那看身形还是可以分辨的出来那是一个男人。
“涛哥,人我带来了。”李礼理对那个戴白色鸭舌帽的说到。
可是他没有李礼理还在一点一点的往火盆里续纸钱,不多时才开口道:“就一个吗?那个小娘们儿呢?”
“涛,涛哥……”
“天意?也罢。”话音未落他缓缓地转过头来,我一眼就把他辨认了出来,他就是那个挖掉自己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