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还真是痛。
“唉!你等一下!”
“怎么?”
“别忘了去缴费。”
“嗯,我知道了,那个我想再问一下昨天我送去急救室的扎辫子的哥们怎么样了!”
那个护士摇了摇头“那个我不太清楚你去问问护士长吧!”
我扶着墙从值班室里出来,走到医院大厅去乘电梯到十四楼。
现在大概是晚上十点多钟,由于是小县城的医院,所以医院里基本上看不到有人来回走动了,除了几个穿白大褂的急匆匆的走过,就是做保洁的大妈在托底了。
“叮”
电梯门打开了里面没有人,我挪步进了电梯,随手摁下了电梯里的电钮数字十四。
接着电梯门就缓缓地合上了,“等一下”一只手从电梯缝里伸了进来,电梯门当即又缓缓打开。
一个身穿灰色风衣,头戴黑色毡帽,脚穿皮鞋的怪家伙走了进来。
他的个头比我的高些,左手了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他的帽檐压的很低,眼睛上还戴了一副黑色的墨镜,嘴巴里叼着一颗烟卷。
说他奇怪不只是大晚上的他带了一副黑色墨镜,而且他走起路来竟然是摇摇晃晃的好像喝过酒的样子,但是我并没有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