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知?第六感?”黑寡妇很好奇,问道。
“我不知道,”杜天戈摇头回道,“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也是最近才开始能够这样。”
话说到这个份上,黑寡妇也就无法再深究下去,和衣在火堆旁躺下,吩咐说:“两个小时后叫醒我,瓦列里一旦恢复,很快会追上来。”
杜天戈守夜,又不是第一次,抱着突击步枪,在火堆旁似睡非睡,密切“感知”着周围的一切,丛林中的那些野兽,狼也好,花纹豹也好,都有很敏锐的直觉,压根就不敢过分靠近。
两个小时后,不用杜天戈出声,黑寡妇自己就醒了过来,此时东边天际,已有微微曙光。
再过不到一个小时,天色已大亮,瓦列里带着一队人,出现在溪流旁,此时朝霞满天,丛林里晨光初现,除了领队的瓦列里之外,其他一行十来人,个个带着黑色头盔,将整个头脸完全笼罩起来。
瓦列里并不算矮,可是在一行人里,却是最矮的一个,说不上如何结实,甚至可以说有些瘦削,脸色白净得有些苍白,偏偏左边脸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从眼角到嘴边,像是一条蜈蚣,随着他的脸部扭曲,而在不住蠕动,倍添狰狞。
火堆灰烬仍是热乎乎的,瓦列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