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就越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个场景来。
甚至就是在这个窄小的军用越野车内,或者就在越野车外,幻想到的细节,是她如何趴着,伏在越野车引擎盖上,如何在刺破黑暗的越野车车灯光柱中,如何迎合着这个神秘的年轻男人,从后面而来的,有力冲撞,如何在沉寂的荒野中,肆无忌惮地欢呼着,叫喊着。
她已经完全陷入到自己的幻想之中,直到有只手摸上她的额头,急切地问道:“啊,你怎么了?发烧了?”
安耐特惊呼一声,慌乱得手忙脚乱,连续好几次,都没有将越野车发动,语无伦次:“啊,没,没有,没……发烧,我,我们,走吧……”
“哦?!”杜天戈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反倒令得安耐特羞不可仰。
车内没有灯光,安耐特知道脸上艳红滚烫,终于点着火,驾车驶出不过2公里,就颤抖着脚,微微喘着气,将车缓缓停下,她自家知自家事,这种状态下,她是没法再继续驾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