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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耐特心里清楚,杜天戈跳下车,孤身拦截暴君,当然不是无端地去送死,肯定有他的道理,可是,无论怎么计算,怎么想破脑袋,安耐特都想不出来,这个家伙,面对恐怖、残暴的暴君,怎么就不是无端去送死了。
军用越野车疾驰上桥,后视镜里,杜天戈的身影迅速变小,就连暴君那高大的身影,也小了整整一号,可暴君那咆哮着,如同重型卡车,狠狠撞向杜天戈的场景,还是让安耐特心生绝望,忍不住将眼光从后视镜上移开,看向前路。
这是一座跨河大桥,长540米,桥面上,停着不少车,东倒西歪,还好,没有将桥面彻底堵死,安耐特猛踩油门,发泄一样,驾驶着军用越野车,疯狂自桥面上疾驰而过。
可当她忍不住看向后视镜时,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一脚下意识地踩上刹车。急剧的嘎吱声响,军用越野车在桥面上滑行几十米,才最终停下。
安耐特直接回头,相隔几百米的距离,她已经看不清杜天戈的身影,但暴君那犹如在原地跳舞一样的怪异动作,以及声声怒吼,却清清楚楚地告诉她,那个家伙,没有被恐怖的暴君给撞得四分五裂,而是在那里,将暴君拖在那里,无法追上来。
能与暴君近身搏杀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