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毁灭了,我,还活着,还能发自内心地去感受,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爱丽丝,刚才,我很高兴地听到,在杜的引导下,你也走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积郁,释放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狂野,那就是我们生命最初最原始的源动力,不是吗?”
沉默,有着完全不同的含意,爱丽丝拥着安耐特,深情地说:“谢谢你,安耐特!”
漫长的I-70E州际公路,广袤的旷野,农场,孤零零的大屋,因为这番深情相拥,而充满了温情。与此相反,在一处宽敞、明亮的地下大厅里,却因为一个人,而变得如万年冰窟,不光是冷,空气也凝重得像是凝结成万年寒冰。
大厅有三层楼那么高,整整一面墙的巨幅显示屏,居中显示的,是同步轨道卫星及其他监控卫星的运行轨迹图,两边分割出数个显示画面,其中一个画面上,正是杜天戈弯腰低头,钻进直升飞机驾驶舱时的照片。
大厅里,工作人员忙忙碌碌,后方的二楼处,是凸起的平台,一个男人凭栏站立,平头,黑色墨镜,黑色大衣,满脸怒容,就是因为他,这里的气氛才变得如此凝重。
如非必须,这座大厅里的人,没有人愿意靠近他,阿尔伯特.威斯克,保护伞公司情报部执行长官,在庞大的情报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