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袋一下子短路了，空白一片，愣了好一会儿才压着声音嚷道：“你是谁？怎么还不去休息？”
他是把杜天戈当成了没有值班任务的休息人员。杜天戈继续往前走，低声答道：“睡不着，起来走走。”
估计这位老兄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脑袋一时转不过来，潜艇上的所有人员，都是军事化管制。不是在岗位上，就是在抓紧分秒的时间休息，哪里会有人随便到处走走，并且还回答得如此理直气壮，直到杜天戈走近，他愣是还没回过神来。
“嘿，我们这是在哪里？要执行什么任务？”杜天戈问。
“你……”
那人脸色一变，刚刚抬手指向杜天戈，眼前一花，领口就被杜天戈抓在手里，看起来并不壮实的手臂，力度却大得出奇，无论怎么挣扎，都像是蚂蚁撼大石，纹丝不动。
“这是哪里？要执行什么任务？”这一次，杜天戈的问话中，就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我……我……”
那人啰嗦着说不出来话，杜天戈松手，他一下子软倒在地，捂着喉咙，剧烈咳嗽起来。
“你是什么职位？”杜天戈换了个问题。
“我……我……”
那人还是啰哩啰嗦地说不出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