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痛快。”杜天戈很坦率地说。
佐拉博士摇着头，“九头蛇，从我在寒冰监狱苏醒过来时，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九头蛇，所以我才进入了神盾局，而不是回到九头蛇，年轻人，如果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恐怕你要失望了。”
“那好吧，”杜天戈说，“鉴于你很坦率，我也就不折磨人了。”
杜天戈走近两步，手里的锋牙弯刀干净利落地一刀下去，佐拉博士脸上的表情都没来得及变化，就凝固在那里，并不完全是恐惧，反而带着几丝解脱。
颈脖断面处，鲜血喷溅而出，嗤嗤作响，洁白的床褥，立时染成鲜艳的红色。
旁边的佐藤久美子终于意识到，她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在杜天戈看过来时，往旁边滚落，动作矫健灵活。
杜天戈根本就没有动作，就这么站在旁边，问道：“满大人在哪里？”
回答他的，是呯的一声枪响，佐藤久美子站起身来，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冒着冉冉硝烟，至于射出的子弹，在黑炎战甲上弹开，不知道弹到了哪里。
“满大人在哪里？”杜天戈再次沉声问。
佐藤久美子绝望地掉转枪口，指向自己的太阳穴，惨然一笑，“不，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