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悦。还是惆怅……
“我想，应该是惆怅多一些吧！”楚叶喃喃，轻声道：“四百年前，我独自一人离开了符咒城，你那时候偷偷跑出来，跟上我。你后悔吗？”
杨浩的身体一顿，他静静地望着窗外，许久没作言语，只是轻叹一声，又过了数息，才轻轻地说道：“那时候，我们和现在一样，也是坐在马车内，望着窗外，只不过那时候，我们还小，而如今我们已经几百岁了，那时候我们怀着对修仙的憧憬，而如今，我却是不知道，为何修仙……”
他叹了一声，那一声之中，蕴含了深深地无奈，继续道：“那时候，赶马车的马夫是一个年轻的小厮，现在是一个中年，那时候，我们叽叽喳喳，无忧无虑，会因为迷路而担忧，因为笑而笑，可是现在，再也做不到了……”
“至于后悔吗？我想，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你后悔吗？”楚叶又问。
杨浩的身体轻轻一顿，他知道楚叶问的意思，上一句后悔，单纯的问他是否后悔离开符咒城，而后一句，则是问他，是否后悔今生认识楚叶？
他回过头，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锤了楚叶一下，这才淡淡道：“没有后不后悔，只有愿不愿意……”
“没有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