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看台上的秩序自然是有些捉襟见肘。
如果说在比赛日正式到来之前这些队员们甚至还有着“明明那些野蛮的普鲁德人都能造出足足能够容纳四五万人的大斗技场,为什么我们学院的布鲁克教授(那位总体负责临时竞技场建造的土系奥法师的名字)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造出一个连人数一半都没有达到的场地啊”这样的想法的话,那么现在几乎每一个人都只有一个惊人统一的想法:
——随随便便弄个几千人的小场地然后大家在各自家附近看魔导屏幕的转播多好。搞出这么大地方的布鲁克教授死老头我们记住你了麻蛋。
“阿嚏!”
在竞技场中央的主观众席的边缘,一位穿着法师袍带着有些过时的旧式尖头巫师帽,留着一把白胡子的和蔼小老头莫名感到一股寒意,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哦……布鲁克教授,感冒了?”
和蔼小老头法师从法师袍的兜里掏出了手帕擦了擦鼻子,然后有些古怪地看着自己身边那个说话的时候拖着长音,一脸没精打采整个人摊在靠椅上的中年男人。
“特里,我想就咱们两个现在的情况来说你才像是感冒的那个人。”
穿着看起来还算整洁的法师袍,难得刮了胡子并把一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