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那时才公布诏书,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们便是有天大的胆也玩不出什么花招来了。如此一来,你们就算是杀了霍天都也不能完全控制天山剑派,你们所有的努力也就尽为化流水。霍天都啊霍天都。果然不愧是一代枭雄。只是你再也料不到的是,暗算你的居然会是你的儿子和你的枕边人吧!”
蒙彩衣对吴若棠的冷嘲暗讽毫不在意,只是皱眉道:“你怎么知道霍天都的诏书是在那时拟定的?”
吴若棠道:“霍天都既然能够将小小一个天山剑派经营为如此规模,他就绝非是个普通人。吕东成出手劫船,自然会引起霍天都的注意。在他看来,如果吕东成是奉霍天风之命去劫船,那么霍天风便不足以担当掌门之位,自己想将掌门之位传给霍天风的决定便是错误的。但如果是有人陷害霍天风,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便是霍天云,因为只有霍天云才有可能从中捞到好处。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无论决定传位给谁,都是不恰当的。于是,他就拟了这么一份诏书。如果,果然是霍天风派人劫船,那霍天风的才干便不堪以大用,掌门之位落在霍天云身上,霍天风没有什么才干的话,对霍天云也起不了什么牵制作用;但如果是霍天云派人劫船,这掌门虽然是落在霍天云的头上,可有霍天风在一旁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