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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若棠溜了之后,在离此地约十里处的一座凉亭之中,一个身穿紫衣的中年男人听到了手下的回报,不禁皱着眉头道:“水遁了?连战雨也杀不了他吗?真让人头痛啊!”此人究竟是谁?他为何要杀吴若棠?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连战雨都可以驱使的人才是吴若棠真正的恶梦吧!
吴若棠卓立在山石之巅,强劲的山风将他的衣袂舒卷起来,远远望去,颇有一种飘飘欲仙的风姿。他极目远眺山下巴东城的城门,只见在城门口有几个灰衣的大汉在盘查着往来的人群。
“哎!”吴若棠叹了口气,喃喃道:“真是伤脑筋啊!看来要穿过这巴东城和若儿他们会合还要费一番心思呢。为什么我的命总是这么苦,自从叛出无双府以来,好像一直像一只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什么时候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在江湖上行走呢?”不由地泛起一阵苦笑,眼光却已转到山下不远处的一个村落上。
“一个老实巴交的哑巴樵夫入城卖柴,应该不会受到什么刁难和怀疑吧!”吴若棠微笑着飞掠而下。他潜入一家农居的柴房,在进房之前,他早已将晒在屋外的男主人的衣裳顺手牵羊地取在手中了。在房中换好衣服之后,发觉衣服略略有些紧,感觉上有些别扭,若是细心的人就会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