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看的很淡很无趣。
黑夜中,骷髅脸的村民们停止了舞蹈,聚在篝火旁边,纷纷掏出匕首来。重头戏登场,他们面无表情整齐划一地朝自己手腕划去,滴滴鲜血艰难地从动脉中流淌而出,滴落在地面上,然后渗透进去,仿佛从未存在过。
阿鲁卡看着这一幕,沉思许久,对崔哈克说道:“老师,你注意到没有,广场里有一口井,是村里唯一的井。”
崔哈克说道:“那又如何?小村庄都是这样,挖井可是个大工程。”
“我想我知道血神是如何赐给村民神力的了,祂不能凭空赐福,那样祂就太强大了,不需要害怕其他神明。村民将血液滴到地面,渗入地下水,汇入湖里。湖水和井水相通,村民们喝了井水,就会拥有不死的能力。正常来说,血液落到地面就会被泥土吸收,但血神的力量改变了一切。”
“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崔哈克不解道,“我们现在是要保护村民,又不是要对付他们。”
“我只在乎答案,不在乎答案有什么意义。”阿鲁卡目光闪烁,当然不是没有意义,他不会说罢了。
“所以血神并不需要神司……”阿鲁卡忽视掉崔哈克,喃喃自语道,“那神司究竟是为什么而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