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迅速缩紧,血液从伤口里涌了出来,如同一群正在搬家的蚂蚁般爬上了铁钎,朝钢索蔓延开去。
“不会吧……”阿鲁卡发现大事不妙,然而手已经抽不出来了,“难道要用我的血把整条钢索都浸透?这得多少血才行?”
答案是肯定的……
随着阿鲁卡失血越来越多,连接着铁门与铁钎的钢索一点点被染上血红之色。阿鲁卡的嘴唇乌青,浑身发冷,由于失血过多开始神志不清。他的整条手臂都变成了惨白色,里面几乎一滴血都没有了。
恍惚之间,他听到了小男孩焦急的叫声:“把你的剑给我!”
阿鲁卡将左手的指甲刺进肉里,凭借疼痛勉强回了回神,来不及多想什么,反手抽出长剑便丢到了小男孩那只铁手里。小男孩拼命转动着手腕,手起剑落,一道银光划过,将阿鲁卡整个右臂都斩了下来。从那狰狞的截面中,一滴血都没流出来。
阿鲁卡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条死狗一样摊在地上喘气。而铁钎显然还没有满足,它的前端忽然变成了一颗凶恶的蛇头,猛地一口咬向小男孩外露的心脏,贪婪地吸取血液。
小男孩尖叫了一声,却毫无办法。眼看着那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无力,蛇头终于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