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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愿想要活着,所以变成了无法死去的盔甲吗……这古神还真是丧心病狂啊。”
阿鲁卡专注地看了黑铁盔甲一会儿,发现这个可怜的小男孩并没有视力,只是通过某种“感觉”发现了自己。于是他无视掉小男孩抽风机般的诡异哭声,走到铁门前拽了拽钢索,但是钢索纹丝不动。
“也就是说……只有拉动铁钎才能使钢索移动,这也是某种位面规则吗?”阿鲁卡沉吟着走回小男孩面前,尝试着将连接着钢索的铁钎朝着与小男孩相反的方向拽动,同样不行。看来只有将铁钎朝着小男孩的心脏刺去,钢索才会被拽动。
“白银堡垒应该没能通过这一关……作为白教的信徒,她肯定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夜十四倒是可以。何等无谓的信仰啊……”阿鲁卡冷笑着推算其他人的进度,他向来对任何信仰都嗤之以鼻。神明只是可怜人用来自我解脱和逃避的工具,面对狮子老虎,祈祷神明能顶什么事儿?就算是这个真的存在神明的世界,难道诸神还有工夫照顾每个信徒的生活?
同时,他开始在房间里搜寻线索。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后,他只在绑着小男孩的柱子上发现了一行文字:当末日来临,你选择冷漠无情,还是人性未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