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站街女妩媚地挽了挽头发,给布鲁诺爵士倒了杯葡萄酒。
布鲁诺爵士本不想喝这种平民才会喝的劣质葡萄酒,但附庸风雅嘛,不喝更掉面子,便拿起来一饮而尽,跟喝啤酒似的。
酒也喝罢,屋也进了,布鲁诺爵士可不想再忍。有花堪折直须折,脱了裤子将站街女按在床边,提枪上马便是一阵风流。
布鲁诺爵士自诩银枪不倒小霸王,其实五分钟都抬举他,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哪知道这次更加不堪,几十秒后便晕晕乎乎一泄如注。
梦里,他看到了凯瑟琳公主在明日湖的小亭子里等他,腰肢柔软得不堪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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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布鲁诺爵士被冻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子,发现没盖被也没穿衣服,竟是赤身裸体。正要开口大骂站街女不会照顾客人,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哪里还在屋子里,四周密密麻麻一圈残破墓碑,遍地荒草,远方树影在月光照耀下张牙舞爪,比魔鬼还要恐怖几分。
要说布鲁诺爵士可能也没那么蠢,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自己被人坑了。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怒道:“谁干的!有种滚出来!我们单挑!”
……好吧,他还是很蠢的。真要有人跳出来,他这赤手空拳的连衣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