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扯淡。有时候送信的就和敢死队差不多,毕竟拿信使的人头当作回信,能展现出足够强硬的态度。
但来都来了,总不能知难而退。众人缀在进城的队伍后排着,估计得有个半天左右才能进去。
队伍里三个杀手一个精神病,就西农一个正常人,打听消息的任务只好交给他来完成。考虑到自身某方面的优势,西农搭讪了一个排在前方不远处的小姑娘。
小姑娘年纪约莫十五六,模样长得很清秀,穿着一条宽松的水蓝色布裙,说明家境似乎还可以。穷人穿不起染色的衣物,只能穿便宜到和黑面包一个价的麻布衣,很多还是自制的。
西农走过去咳嗽两声,露出一个礼貌中带点蔫坏、温柔中带点霸气、狡黠中带点呆萌的微笑,就这一手不去当小白脸简直是暴殄天物。他清清嗓子说道:“这位美丽的姑娘,我是一个来自南方的流浪佣兵,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小姑娘被迷得神魂颠倒,脸上一片绯红,支吾道:“没问题,您……您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为什么今天要进城的人这么多?”西农决定先验证一下阿鲁卡的猜想。
小姑娘害羞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霾,她忧郁地说道:“您还不知道吧,光明之神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