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等他回来就会把那几天做过的事情都告诉我,如果他可以说的话。”
我看着对方的眼睛,慈祥而纯洁,没有半点奸诈,让自己很愿意相信她的话,“可他那天还特意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在家里等我,谁知我赶回去他却走了。”
严大妈忽然笑了起来,抱歉地说:“小俊,那大妈就替我家老伴先给你赔个不是,等他回来,我立刻让他去找你。”
别!最好永远都别来找我!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严大妈的热情与客套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便借着喝水的机会转换了话题,“您刚才说杳无音讯?难道在严叔失踪的日子里,连个电话都不给家里打?这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最后这句话夹杂我的私人情绪,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人难怪满肚子都是坏水。
可没想到,一直和蔼的严大妈在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她声音坚定地说:“不,他绝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之所以这样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曾是个警察。”
“警察?!”
我被刚刚喝进嘴里的水呛得连连咳嗽,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个消息绝对是爆炸性的,可仔细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原因就在于他和卢勇的那通电话,说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