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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伤口的疼痛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神经紧绷地盯着前方,额头上似乎有点点汗珠渗出来,要是被林辉看到我的这副样子,肯定又要说我作了。
但我心里明白,这个时间一般是不会有人出来走动的;即使是来巡房的护士,她们穿的鞋子也绝不会发出这么明显的脚步声;就算来的是医生,他们就更不会久久地在门外驻足而不进来了。
所以,外面的人会是谁?
这种隔门对峙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所以断然地将它当成一种幻觉并不准确,记得上一次是在自己出事前一天的下午,那个在家门口和自己隔门对峙的黑影,就让我紧张了好一会,如果连那也是自己的幻觉,那我还真得去看医生了。
想到就医,我立刻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既然卢勇已经死了,自己又何必再为这残缺不全的记忆苦恼?直接去看医生不就行了?
“嗒嗒嗒~”
门外的脚步声忽然又响了起来,把我的注意力又重新拉了回去,而这一次,那个声音伴随着脚步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寂静的走廊里。
诡异!
我已经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词语可以用来形容这种情境了,就像是不小心吃进只苍蝇,既吐不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