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幽怨的目光看着自己,只好对着酒保说道。
“给我打包两瓶酒,我需要带走。”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坐在不远处的壮汉突然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向李牧,一个踉跄,瘫软着趴在了吧台上,一只手搭着李牧的肩膀上。
“喂,阔佬,你很有钱啊。请我们在场的所有兄弟喝一杯呗。”
一股浓重的酒臭味混着汗臭味扑面而来,李牧看着自己肩膀上被他抓出来的脏印子,又看了一眼他潮乎乎的胸毛。
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李牧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铜币,一枚一枚的塞进了他的嘴里。直到将他的嘴撑的极大,口水混着鲜血从嘴角淌出来时,还在往里面塞,好像要撑爆他的嘴一般。
这个壮汉只是前来试探的一个小喽啰。拉金贝德没有法律这个概念,但陈家为了自己的生意,严禁在第四街区发生火并。如果目标表现的稍微软弱了一些,他们便会将他当成肥羊和软柿子,强行将他裹挟到其他街区,掏光他所有的钱,只留下一具赤*裸的尸体。
李牧如此肆无忌惮的折磨这个前来试探的喽啰,反而让背后的人知道了他是一个不好惹的硬点子。
“这为先生,是我管教自己的手下无方,但他毕竟是剥皮者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