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担。”
杨志强说话是一套一套的,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士。
那一晚,张军喝了很多酒,醉的不成体统,文涛喝的也有点多,只有我和杨志强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一瓶酒灌下去,就再也没有续杯。
吃完饭,我们相互搀扶着往学校走,我扶着文涛,杨志强扶着张军,我们两个人心照不宣,在醉醺醺的张军身上相互交换着眼神。杨志强会意,悄声对张军问道:“杀死那个叫何涛的胖子,你后不后悔?”
“后悔,当然后悔,谁想杀人,不过他该死,这辈子,做几件后悔的事情,又能怎么样?”
杨志强冲我挤了一下眼,接着问:“军哥,你是怎么能够控制住鬼魂的?”
张军咧着嘴笑了笑,打着酒嗝,“呵呵,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挺复杂的,我跟着师父学了三年,现在还控制不好。”
“你师父是谁呢?”
“恩,这个啊,他不让我给外人说。”
“咱们是兄弟,不是外人。”
“呵呵,师父说,就是内人都不能告诉,何况是兄弟。”
杨志强见也问不出来一个所以然,便也没了兴致。
有人说醉话不能当真,但也有人说酒后吐真言。至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