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身边,手掌狠狠摁在他们天灵盖上,嘴巴里轻声念着咒语,我们是没见过所谓的作法,都好奇的看着张爷的一举一动。张爷慢慢把手掌从他们的头顶离开的时候,一股黄色的雾霭模样的东西,从他们的脑袋中慢慢抽离,盘踞在张爷的手心里。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张爷长叹一口气,看似不起眼的举动张爷额头的汗珠已经缜密。
那几个男人沉沉的睡了过去,我们有把他们身上的麻绳狠狠的加固了一下,这才走出这个破旧废弃的工厂。外面的月亮已经升了很高,脚下的路更加不好走。我特意用了一个网络电话,给李警官播了一个电话,并且还用变音软件改变了一下音色,告诉了他在川江市郊外窝藏着几个歹徒,就是上午把王教官砍伤的那几个人。
李警官问我是谁,我当然不能告诉她。
出了废弃的工厂,我们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刚刚坐上出租车,我们便看到一列警车长鸣警笛,呼啸着朝废弃的工厂驶去。
我们稍稍安定下来心绪。把张军和张爷送回了旅店的房间。我们私下里嘱咐张爷好好开导一下张军,不要再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出了出了旅店,我们没有直接回学校,杨志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