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几个月了,我们家又没有钱,也没有关系,这一个烂摊子,谁会在意我们死活,川江市,我们人生地不熟,位卑言轻,我该怎么办,即便报案,等一点一点查下来,恐怕老陈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
我听陈有为妻子这么说,也无法辩驳,我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一个主意涌上心头,说:“您别着急,我给您想想办法,川江市,我认识的有一个警察,我让他帮帮忙,”
我翻开手机通讯录,文涛已经心里明白了,说:“你的意思是找李亚群警官,”
我点点头,
电话拨通以后,李警官轻笑了一声,说:“怎么,又打电话让我帮忙,”
“这次是正事,”我说道:“川江市的一个遗体贩卖案,你管不管,”
“管,当然管,走正常程序,让受害家属到警局报案,”李警官懒洋洋地说,
“别跟我提什么正常程序,我要你尽快受理,”我斩钉截铁地说,
李警官停顿了片刻,说:“高阳,你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越来越嚣张了,”
我轻笑一声,“这都是你欠我的,一辈子都欠我的,”
文涛他并不知道张爷的死是李警官干的,所以听着我和李警官的对话,感觉到很是茫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