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不管有什么理由,她们也还只是孩子。”防化服慎重地说:“我们一直以来都没有直接对孩子下手过,也不应该这么做。”
“哪怕世界会因此灭亡?”安德医生反问。
“其他人也这么说,但就我看来,这是两个问题。”防化服的语气也平和了一些,就像是想要劝服安德医生般,说到:“就算启用这些孩子,也不意味着可以拯救世界,不是吗?没有人可以确保,在这些孩子身上的试验能够带来理想的结果。”
“我们已经在这些孩子身上做过很多试验了。”安德医生冷静地说:“这里不存在完全意义上的
无辜者和受害者,廉价的同情心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就只是人类自身局限性导致的错觉而已。”
“太冷酷了,安德医生。而且,我也不想理解这种话。”防化服显然有自己的想法,不过,在这个病院里多的是自愿者,无论是自愿做研究的人,还是自愿被研究的人,谁没有自己的想法呢?安德医生没有打断对方的话,只是表现得人畜无害地聆听着:“那些来到这里想要做点什么的人都这么说,但他们没一个成功的。”
“你杀了他们?”安德医生问到。
“没有,他们显然忽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