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承哪门那派?”
“我以前和我师傅在金山那边的小道观修行,师傅仙逝了我就下山了。”
“这样啊,怪不得你做事如此莽撞。”老头子说了声。
“前辈,你这口音不像是北方人啊。”
“可别叫我前辈,你叫我前辈我是要坐牢的,你叫我同志就好了,我是江苏人,在江苏老家呆不下去了,寻思找找以前的老首长,让他给我找个安稳的住处。”
“前。。。老同志,你们那边也闹这个。”这李孝清叫着这个拗口。
“那可不,我本来去上海投奔陈首长,当年我在茅山抗日根据地还帮过他,现在在上海当市长可是他那也不安稳,他病的也不轻。我就来这燕京来找粟总参谋长,我十一月到的燕京,结果总参谋长近况也不好。”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肚子从怀里拿出了四五个花生米似的药丸。“吃吧,这玩意顶饿。”
“唉,去年街上就天天有人喊什么打倒这个,打到那个的,之前打到全是大官跟咱们小老百姓没什么关系。”李孝清想起去年开始,这是越闹越大,闹得越欢,牵扯的人越多。
傍晚的时候这帮人折腾够了,把他们拽回去,这李孝清因为打上了红色小将,也被带了回去。
“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