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却在此地布下虫蛊害人,几乎沦为妖孽,竟然还敢造次。”李孝清看到这阵法里的三足金蟾就知道这家伙的修为退化的实在是太快,此时竟然已经不能维持人形了,想必一定有什么隐情。
“我是妖便是妖,何必分什么灵兽和凶兽,行善为善,作恶便为恶,善恶之分又哪有那么清楚分明?”这黄色大布里的怪物说话声音极为厚重,而且传出的能量居然还带着一股禅意。
“我当年跟着道衍和尚,尽享荣华富贵,朱棣虽贵为那一代霸主,南征安南,北征鞑靼,建宝船下西洋,功高甚伟。可不也是杀人如麻,此人将前朝的忠良虐杀殆尽,即便快入土了还要杀上数百宫女,你说他是善是恶?”这八卦布内的妖怪语气十分淡然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死活。
“善恶本是意念,本在一念之间。你跟了道衍高僧那么久想必也听过那佛家的金刚经上说“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外面的相,都是虚妄的。心不离相,相不离心,但从自己的主观出发去辨别善恶好坏实在是易堕入魔道。”
“你此刻已把那浮光掠影的境界都当成真实的,心已如相。佛来佛斩,魔来魔斩,唯有心相相离才能辨别善恶。”李孝清知道这三足金蟾是看到了那曲福达的悲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