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这可怜的美少女,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然后逃之夭夭,惹的这女子到处寻他。”
“易轻尘啊易轻尘啊,我绝对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啊,你怎么下得了手啊,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啊,真是辣手摧花啊,你于心何忍啊。”
段天道:“若是被易轻尘知道你如此说他,小心你的皮。”
齐云豹道:“难道我有说错,小姑娘的心思我最懂了,这小姑娘虽然看起来恨死易轻尘,但实际上却是爱的要死,想得要死,而且担心的要死。你若不信,自己问,我拿头颅给你保证。”
段天道:“难道我看不出来?”对孟非儿道:“师叔恐怕是他的自小玩伴吧?”
孟非儿道:“是又如何,当年跟我说的多少好听,却转眼就消失不见。让我哭了又哭,这些年来,让我掉了多少眼泪。我是担心他被人杀了,灵根如此差,偏又一身傲骨,不肯屈服于任何人,在外面无人照料,说不定便已经不在了。”
孟非儿虽然修为高深,但显然本性单纯,而且极易动情,话还没说几句,眼圈又红了。
齐云豹看得心痛的要死,道:“老大,放我出来,我要给她擦眼泪。”
段天走上前去,掏出丝巾,擦擦孟非儿的眼眶,道:“师叔莫哭,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