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至自己的椅子旁边,拉着她与自己一同坐了下来。
周围的下人全都识趣的屏退左右,只留下几个随身伺候的,远远地站在一旁,以备先皇随时有什么要求。
“有些话,朕想对凉生说,不过以他的性子,这会儿不管朕说什么,恐怕他都听不进去,所以就只能劳烦爱妃了。”
“皇上请说。”
其实洛凉生并不是一个听不进旁人劝的孩子,这一点阮樊梨以为先皇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她此时也不好反问。只能点了点头,应了是。
“为君之道,不立危墙之下,不行无把握之事。不能随性而为,审时度势,平衡各方势力,该下手时绝不容情!”
这几句话,先皇说的时候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是语气之中却带着说不出的杀伐果断,令阮樊梨听了心神俱震,却根本连头都不敢抬。
“可听清了?”
阮樊梨半晌没有吭声,先皇追问了一句,语气之中隐隐带了些笑意,而阮樊梨却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意思,这样明显的话,她终于知道,为何要让她亲自回去说与洛凉生听了。
皇帝在什么时候会与自己的孩子提起为君之道?是在他已经属意了让这个孩子继承他的皇位的时候!洛凉生才五岁,竟然就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