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但是如今情况也不好呵斥于她,否则就会显得越发像是在欲盖弥彰。于是,阮樊梨只是偷偷地瞪了若水一眼,然后就把纸条卷了卷,又兜进了袖中。
因为站位的关系。阮樊梨手中的纸条其实只有若水和鲁力能够看得见,所以即便是若水突然喊了这么一句,站在对面的李显和穆廖东也都是一副迷茫的样子。
“你下去吧~查清楚,这信鸽,究竟是原本要送到谁的手里。”
阮樊梨转过身去,俯下身来,在传令兵的耳边低声如此说道。
“是!”
传令兵高声应了一句,然后便站起身来,飞快的跑下了城门楼。
“出啥事了?那鸽子上边绑了个啥?”
穆廖东是个比较没有眼力劲儿的人,他在那伸头伸脑的,早就想看看阮樊梨手里那封信笺上到底是写的什么了,如今阮樊梨都已经把信笺给收起来了,他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追问着。好在李显还算分得清楚轻重,急忙扯了扯穆廖东的袖子,拼命地向他使眼色。
看着这两个明显不靠谱的家伙站在自己的眼前,阮樊梨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的疼的发紧。她是真不想把宝全都押在这两个人的身上,但是无数事实证明,她好像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