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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想不太道德,但是若水是真心希望鲁力千万别醒,否则阮樊梨就得享受这种另类的解毒方式了。
这种事情虽然祸害的是旁人,但是作为一个全程观看的旁观者,若水真心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已经不能再吐了。
可是世间之事往往事与愿违,她眼睁睁的看着鲁力皱了皱眉头,然后半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之间,猛地打了个喷嚏,然后,那树枝子连带着上面黑乎乎的东西便一同飞了出来,落在了穆廖东的脸上。
“哈哈哈哈——”
若水突然就大笑了起来,她捂着肚子,看着穆廖东原地蹦起来老高,一边叫着一边拼命地擦着自己的脸,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过,在场的人除了他们俩,谁都不知道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更加不知道这俩人的反应到底代表着什么,只能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各自发了癫一样的折腾,一时间竟然都没人敢上前去看鲁力。
其实,大家看着穆廖东发癫,有些人还以为这是解毒的必备过程,就好像驱鬼还得有个跳大神的似的,说不定像鲁力这样中毒颇深的,就得连上药带比划的才能好。
只有若水才知道穆廖东到底在抽什么疯,被陈年粑粑喷一脸,那酸爽,要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