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怎么说?”
李显也在一旁搭了腔。
他其实是有些沮丧的,在这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穆廖东能够指明方向,而若水又有非同寻常的推理能力,而他身为一个新科状元,号称要保护若水的男人,却是除了惊叹至今没能做出什么像样的贡献。就连唯一一个监督穆廖东的工作,也因为若水无意间救了他的命。变得可有可无了,这让他着实感觉自己实在是太没用了。
所以,他这么积极的发问,也是想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当然,如果能顺着若水的思路,再拓宽一下自己的思维能力那就最好不过了,他不想一直当一个死书呆。
“还记得我师父手中的那个字条么?”
那还是阮樊梨与穆廖东两军对峙的时候,那个传令兵送到的一封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飞鸽传书。经分析,若水以为是误打误撞截下了城中内鬼的信笺,如今结合那个字条的内容。一切就好解释多了。
“当然记得。”
虽然不知道那字条的内容是什么,但是李显对此事还是有些印象的。因为当时阮樊梨的神情凝重焦急,能让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妃娘娘如此失态,定然是大事。只可惜他和穆廖东还没有达到取信于太妃娘娘的程度。所以对于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