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明日就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酷刑。若水相信,那样一个看上去如此儒雅无害的男人,内心定然比寻常人更加阴狠,她的下场,恐怕是她已经无法想象出来的凄惨。
酷刑比她想象的来的还要早,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若水就被铁锁链互相敲击的声音吵醒了。昨夜睡在发霉的稻草堆上,一堆虫子咬得她一直没睡好,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刚闭眼,如今也就是睡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样子,直到有人架起她出了牢房。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一桶冷水从头浇到尾,若水总算醒了,她抬起头来,正看见一个尖嘴猴腮个子很矮的猥琐男人坐在一个高大的虎皮椅上。被椅子一衬,显得格外的瘦小。
周围的墙壁上,刀架上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若水隐约能猜出是什么东西,还有一些。连干什么用,怎么用都看不出来。
狱中本就阴冷无比,更何况现在是三九寒天,被泼了一桶冷水的若水马上就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冻得牙齿直打颤。
“你就是萧若水?只是个小丫头么~竟然能被送到这种地方来,倒也算你有本事~”
那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若水的欣赏,但是听那声音却好像什么尖锐的东西刮在了铁板上一样,刺耳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