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我,你现在这伤可不能再多了。”
若水自己也是疼得浑身直打颤。但是她此刻早就已经心急如焚,生怕程太医再有所顾忌,拖拖拉拉不敢下手,所以干脆就直接将自己的勇敢证明给了他们看。
要知道这扎手指的事情,自己主观的意识和被动的接受可是完全不同的,在有准备的情况下,疼痛的感觉其实远没有客服恐惧的感觉要来得更让人疯狂。若水既然能够自残似的证明自己,那此时的程太医,已经再没有了阻拦的理由。
程太医小心翼翼的把金针取了下来,又急忙给若水的手指上了些药。那原先的伤口还没好。如今若水早已经疼得额角全是冷汗,但仍旧站直了望着阮太妃,说了一句。
“太妃娘娘,我有些话。想单独问一下娘娘。”
阮太妃愣了一下,随即偏头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林嬷嬷以及程太医,后者出去之后,若水这才开口。
“师父,我想问一下,关于……关于洛凉生的事情。”
来了京城这么久。也一直在阮太妃的照顾之下,尽管之前阮太妃一直在避讳若水,但是若水还是有机会问这个问题的。然而,她却始终没有开过口,阮太妃以为若水对洛凉生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但是却没想到,在她早已放松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