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里却还是哆哆嗦嗦的,不过他到底还是将针灸用的金针掏了出来,开始进行了初步的消毒工作。
“娘娘,您先出去吧~待会儿我的样子可能不太好看,别把您吓着了。”
安慰完程太医,若水又偏头看向了阮太妃。阮太妃闻言突然就忍不住的别过了脸去,用绢帕按住了眼角,久久不能回过头去。
然而,阮太妃并没有依言出去,而是很快平复下来了心境,然后对若水说道。
“哀家就在这里陪着你,你是哀家的徒儿。哀家哪也不去!”
说完,她就大步上前,往若水的榻边一坐,那表情坚定的。似乎无论若水再说什么,都已经不可能再改变心意了。
若水没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冲着程太医说。
“开始吧……”
……治疗的过程,艰难的超出了任何人的想象。
第一针下去。程太医就几乎要扎偏了。尽管嘴里塞着布头,若水却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没有扎上金针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床边。那只手可也还在痛着,不能碰到伤口。程太医没办法用手去掰,只能一遍遍的在若水的耳边重复着。
“松手,不能使力,松手……”
松手的过程是痛苦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