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的犯人,刚才这位狱卒大哥说,只要送进这牢中的犯人,都必须先经过他才可以。”
若水这话纯粹是胡说八道,那狱卒根本就没说过这样的话,然而那个肥脸的刚才却并没有在这里,自然不知道狱卒到底说没说过,现下听若水一说,马上就斜着眼睛看向了那狱卒。
“哦?他竟然敢这样说?”
看来这肥脸要比狱卒的官大,都用上了“敢”这个字,而那个狱卒也立马露出了惊慌失措的样子,慌忙解释道。
“我没说过,我哪里敢。王大人您才这里的头儿,小的绝不敢造次!是这个女人胡说!”
“哦?胡说?人家以前可没见过我,凭什么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肥脸一脸的似笑非笑,看来并没有完全相信那狱卒的话。看上去应该是与他积怨已深,想来那狱卒原先做牢头的时候那副嘴脸的,肯定也得罪了不少人,若水绝对不是唯一的那一个。
竟然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碰到了同仇敌忾的人,若水不禁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自己在这天牢之中是犯人,对方是牢头,天生的猫和老鼠的关系,势不两立,但是在猫和猫之间如果有了嫌隙,做老鼠的只要用些手段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