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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早在商场上打拼多年，阅人无数，程佳佳的反应，分明是真的有问题。
他仍旧保持沉默，打算继续看看情况。他不能因为程佳佳的这么一点点反应，就随便下定论。
程佳佳的灵魂与大鬼的灵魂都已经融合了九成以上，拥有了千崇惠的不少记忆，处事经验什么的，自然要比平常人强得多。
此时听了莫菲的话，她虽然心中震惊外加悚然，没想到千崇惠竟然还隐瞒了最重要的一环；但她也只是微微震了一下，就立刻恢复如常。
若非是景阳揽着她的肩头，明显感觉到了她的震撼，估计还感觉不到她的心理变化。
程佳佳笑道：“无尘子道长，恕我愚钝，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莫菲道：“如今你的灵魂与她的灵魂尚未完全融合，此时与她剥离，还可以在灵魂未受损之前完全摆脱她。若是真的等你的灵魂与她的灵魂融合完毕，你再想要摆脱她，恐怕你的灵魂就要受损了。”
程佳佳道：“道长，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景阳，我看时间不早了，小芸和荣毅可能已经拜过了佛出了法兰寺了，咱们到寺院那头去找他们吧。”
景阳不动声色地点头“嗯”了一声，和程佳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