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越礼太过。
她忙道:“二王子客气了,给二王子贺寿。自然要带着寿礼前来。区区一曲,靡靡之音,二王子不嫌弃就好。
至于这些南海的植株,恕我泾河是淡水水域,气候、水质等等都与南海差别太多,就算这些植株在东海培植成功了,在我泾河恐怕还是活不了。
所以,就不让二王子破费了。”
敖仲凯想要再说什么,敖期已经温和笑道:“是啊仲凯兄,你这些珍贵的南海植株。若是到了我们泾河,怕连两日都活不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美丽的宝树?”
话说到后来,他脸上的笑意虽然不减。但暗中丢给林听雨一个眼神,示意她安心;接着却又暗中给敖仲凯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警告他,少说几句。
这两人一个是泾河王子,一个是东海王子,相距甚远。而且也是敖期二百岁之后开始参加各类宴会后才结识的,说起来其实刚刚才有所交集,怎地看敖期给敖仲凯使眼色的神态,象是两人很是相熟一般。林听雨心中暗暗纳闷。
众贵公子听了敖期的话,全都呵呵笑了起来,有人还嘲讽地说了一句:“是啊,我也给仲凯兄送了贺礼,怎么不见仲凯兄给我回礼啊!”给敖仲凯闹了一个大红脸。
敖恒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