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会再说什么,而且,此事传出去,也定为会皇上搏来重情重义之名。”
她这一番话,说得好不语重心长,令那安一然感动不已,道:“说到底,你还是在担心朕。唉,要是朕一早知道你是如此识大体顾大局的女子,早些迎娶你入门又何妨?也免得你有日后服役被俘罗刹国一事,吃了许多苦楚,实是朕之过。”
“被俘一事,实是小女子自己无能,与皇上无关的。”林听雨笑着说道。
安一然道:“你可有要收拾之物?这就收拾收拾,与朕回宫去吧。”
林听雨仍jiù浅笑盈盈地道:“小女子已发下誓愿要做那方外之人,孑然一身,就连这刚刚给母亲烧的纸钱,都是那守陵人给的,又有什么可收拾的?”
安一然见她温柔款款,好似弱风扶柳一般的气质,与荣萧英气逼人的形象相比,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心中欢喜,道:“如此咱们这就出发吧。”
一行三人很快就出了陵园,那守陵人眼见“荣慧”进陵园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几乎被荣家舍弃的小姐,虽身有钱财,可是身份注定要一跌到底了;可谁想这才两首歌的功夫,就已经被皇上亲自接了出来,还被皇上扶上着坐上了只有皇上才能坐的皇撵,当真惊得嗔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