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而我，很明显两者都有不是。
换做几年前，和尚道士根本不敢露面，谁要冒头说我是什么山的什么真人，立马被当作封建余毒给抓了起来，任你道法高深，也无济于事。在庙宇道观推的差不多时候，世道一变，人们又开始信奉起了各路神仙。所以老道带着我行走游历，一路给人算算面相，看看风水，也受了无数人的信奉，当作仙人对待。
老道的话语很少，给人一副超凡脱俗、世外高人的感觉，我成了他的小跑腿，一般的俗物都是我一人在做。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根本不是收我做弟子，因为他从没有传我一点道法，他找的是一个跟班童子。
我们第一次到地方名字叫花陵镇，到了之后老道直接找了一个茶馆坐了下来，让我去找镇上的一个姓赵的人家，门前有一口水井，院里有一株桃花树。找到就对那家人说，他家媳妇是不是三年前得了一种怪病，只怕活不过半个月了，想救她性命就立刻来镇上茶楼找青山真人。我心说这平白无事去说人家媳妇是不是快死了，人家不得把我打死，不过看老道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我只好跑到赵姓人家门口。硬着头皮敲开了大门，出来一个中年人问我有什么事。我把老道的话一说，中年人脸色一变，我一看不好，果然是生气了么？拔腿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