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汾水镇德高望重的老者,说得一针见血,于情于理都让双方都难以再反驳。
白衣女子也知道自己理亏了,问道:“那万先生认为如何才算公平?”
万山归道:“会主将江堂主的兵器毁了,而江堂主又少战了一场,大家都不是很吃亏,老夫认为……咳咳……不如以和为贵,大家再重新商讨一下怎么进行下一场比武为好。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台下的人一听,万山归真是只龟精啊,这说了大半天,愣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两头不得罪,最后还是把这个烫芋头扔回给了无阳会和红绫堂。
白衣女子岂会不知他心意,横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让江堂主重新选一件兵器,再重新比武也无妨。”
万山归抚掌笑道:“好!好提议!会主果然聪慧过人。”他又转向江红绫,小心翼翼地问道:“只是不知江堂主有无异议?若无异议,另外找一把称手点的武器,再和会主一决雌雄如何?”
江红绫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决雌雄?劳资和她不明白着谁雄谁雌了?你这个老不死,现在看到无阳会有了把荡月弓,就见风使舵了。
不过江红绫始终也算是识时务的人,儿子已经身中剧毒,自己的独门武器也毁了,就算找到其他武器